昨天下午小羊跟媽媽在餐桌弄玫瑰花,小羊想剪幾枝裝在他的小瓶子裡,而我在電視前看著小肯玩。突然聽到小羊說了一句完全沒相關的話「我最喜歡荷包蛋」,因為沒怎麼專心聽他們說話原本也沒在意,卻聽老婆小聲的問「你是說ㄏㄢ/呢?還是ㄏㄜ/?」聽了這問話的小羊不直接回答,卻說「我是說含苞待放」。
敢情這小子剛剛是在說「我最喜歡含苞待放的玫瑰花」?聽到媽媽問話也知道自己說的不清楚還回的這麼詳細,真的是不簡單。我在那邊說我聽成荷包蛋,老婆卻一直很不屑的說,「人家小羊本來就是在說含苞待放,只是說的很小聲,你硬說人家講荷包蛋」。
這真的是天大的冤枉,小羊確實也喜歡荷包蛋的,我哪知道他竟然是在說含苞待放啊。
類似的故事這個假期也發生了另一起。不過我忘了個差不多,現在只依稀記得當時他講了一句「我要報名」,當時一樣沒放在心上,他就很大聲的說「爸爸我要爆米花」。我發現,小羊有時在「討」東西時會講得小小聲的,這時候應該就是他覺得他提了個我們或許不會答應的無理要求。
話說回來,小羊說話一向小小聲的,這點跟媽媽還真像啊。而我,小時候打工時把耳朵弄得有點重聽,常常聽不太清楚。而我的另一特性是,當我專心時,管他旁邊在打雷恐怕我也聽不到,這一點老婆是知之甚詳,只是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有時老婆會說是我不理她。當然,有時生氣不理她倒也是有的。這一點小羊小肯他們兄弟倆做事倒也專心的很,看來將來也會常發生不理我(們)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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